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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到香港的昔日情懷,便會想起《獅子山下》一曲。前個週末走到懷舊微型藝術展,卻一點也感受不到那份昔日情懷。



到埗以後,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,人山人海,水洩不通,很有衝動轉身離開。
坦白說,這麼多人,每件作品的四面玻璃都被重重包圍,要等候之餘,還要遷就玻璃反光位,想要多角度攝影嗎?又要再等,這樣拍照確實少了一份興緻及樂趣。


 


這也不說了,現場聽到最多的不是讚嘆聲,而是「不要撞啊」、「頂」,某些重裝備又講求效果的「大師」們,因為玻璃反光,路人甲、乙、丙的花花衫很容易成為了作品的亮麗背景,不時聽到他們滿口怨言,又或是目露兇光。


 


攝影本來是件開懷輕鬆的事情,此刻大師們卻變得心煩氣燥。只是照片一張,有心的話,找個閒日再來補拍吧!不過我也明白,當找到好位置好角度正要按下快門之際,突然走出個「間條人」,我也會眉頭一皺。看看自己,不也是掛著奪目的粉紅色相機帶嗎?在埋怨路人甲乙丙的同時,自己不也成了被埋怨的對象嗎?要明白到這些外來因素不是我們所能控制的,也不能要求別人這樣那樣去迎合我們,換個角度想,換個角度拍,眼前的世界就不一樣了!






 






 




 


 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 

















期間,遇到一對「目中無人」的男女,站在一個擠滿了人的作品柜位旁,上演了一幕攝影教學。他們佔了個有利位置,女的嬌嗲地說:「該怎樣拍啊?」男的細心指導,如何擺放相機,按甚麼模式,拍了多張後,還要逐張傑作品評一番:「嗱,呢張好正,你postfacebook我幫你like爆佢!」女方興致勃勃又再舉機補拍,完全無視身後已待了良久的人潮,拍無可拍了,還是不願離開,「好想再影,但係唔知點擺部相機好啊!」我站在男方背後,早已汗如雨下,有點不耐煩,就刻意伸手把相機攝在他身旁作狀拍照,一直「眼裏只有她」的他回頭一看,終於放眼看世界,明白到這個世界不是只有他倆二人,才不好意思的讓出他的位置。因為等得太久,我已失去了拍照的耐性,只拍了幾張便轉移陣地。















 















 








 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 





















 















 









 






 












經過3小時的苦戰(佔了一半時間是等了又等),筋疲力竭,比打一場壁球比賽還要累。

最後順道走到都爹利街的煤氣路燈,這裏除了有幾盞復古典雅的煤氣路燈外,還有全港唯一一間以冰室模式設計的
Starbucks。內裏佔上一半地方是懷舊冰室,還可品嚐地道波蘿飽及奶茶(不過聽說很難吃)。

就這樣,過了一個懷舊的下午,亦因為這個展覽,我看到傻瓜機的局限,也看到了自己的局限...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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